我也连忙坐起身,看到她嘴边流出的白浆,心下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
“嗯啊啊!”她浅浅的惊呼着,好似呻吟一样,眼神迷离起来,带着一丝的诧异和意外。
但老赵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让他还记得不能真的将精液射进朋友娇妻的身体。
瑞鹤贪婪的舔舐着手指上的白浊,星眸湿润的抬头望向伊修,随后在后者震惊的目光中,把他的整根肉棒按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中。
这时候大嫂拿着卫生纸擦向她的,一下又一下的擦拭,好像擦拭不完的样子,不,大嫂是在享受卫生纸擦拭阴唇的快感。
十……十点多?荆湘脑海中似乎突然被抽了真空一般,难道被他发现了?